朱家(氵晋)先生出身于一个老式家庭。他记得自己幼年时,上房堂屋后炕上的炕桌、炕案,地面上的茶几、椅、凳都是一般性老式家具。只有前院厅房,才有一堂红木家具。如方桌、大翘头案、圈椅等。桌案上的陈设和墙面上的挂件也都比较一般,例如大案中间玻璃盒子盛着如意、左右一对大果盘、一对百鹿尊。挂的无非是匾额、楹联、挂屏。
后来朱家(氵晋)的父亲买了一批红木家具陈设起来。这一批都是晚清做工,比较平常,例如镶大理石面的抽屉桌、镶大理石面圆桌和扇面凳子、方桌、官帽椅等。这些家具经过一番布置陈设,与院中的山石竹树互相衬托,已经有些雅趣。
朱家(氵晋)先生的父亲翼庵先生,本来酷爱碑帖字画,从30岁左右开始大力收购,到了40岁的时候所蓄法书、名画、善本图书以及铜、瓷、玉、石、竹、木等古器物,其间有相当多的珍品、精品。40岁以后,翼庵先生除上述文物继续购藏以外,开始收购明清两代花梨紫檀的家具。当每一件精品搬进来的时候,朱家(氵晋)都觉得眼前一亮,又惊又喜。因为此时他才知道,家具不仅具备使用价值,有的还具有很高的艺术观赏价值。
花梨、紫檀的珍贵家具一天天增多。于是朱家从上房、厅房、书斋、花园等处淘汰一般家具,包括晚清的红木家具也被淘汰到厢房群房,换上花梨、紫檀精品。这样一更换,许多精品家具陈设安妥后,使朱家悟出一个道理:如果藏品水平高,而室内家具平常,就会使人感觉不相称。
朱家(氵晋)先生回忆了当年祖宅介祉堂所藏明清两代两组家具的书斋陈设。明代的一组陈设是:原为明代成国公朱府旧物的紫檀四面平螭纹画桌,桌后为明代彩漆云芝椅,桌前为紫檀绣墩,桌的一端紧靠明紫檀大架几案,案依墙而设,墙上正中挂的是董其昌《林塘晚归图》,左右挂的是龚芝麓草书楹联:万花深处松千尺,群鸟喧时鹤一声。案上正中设用庚君鼎,左右设楠木书匣。画桌上设祝枝山题桐木笔筒、钧窑洗、宣德下岩端石砚等。清代一组则为:紫檀叠落式书桌,集桌、案、几于一器,案面略低于桌面,几面高于桌面。几上可设炉或瓶,或其他物件。案上设文具,桌上置书帖。案下设紫檀长方脚踏,案前设紫檀绣墩,案后设紫檀叠落式玉卷足大椅,椅后墙上挂沈石田《瓜榴图》轴。朱家(氵晋)先生的述例是想说明,书斋里的陈设从墙面上的书画,到地面上的桌案椅凳和案头清供,都必须配套,相互衬托,才能产生出整体的感染力。还有个条件,就是必须在旧式宅院的房屋内,才会出现完美的效果。
1954年和1976年,朱家(氵晋)先生的家族两次遵照父母遗嘱,将家藏书画器物珍品,先后捐赠故宫博物院、中国社会科学院、承德避暑山庄、浙江省博物馆。他们以自己的行动,演绎着他们的无私。朱先生说:“古器物有聚有散,有散有聚。‘聚’是一乐,‘散’而能得其所,亦是一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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